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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刺末 宋 · 崔唐臣
七言绝句 押麻韵
集仙仙客问生涯,买得渔舟度岁华。
案有黄庭尊有酒,少风波处便为家宋叶梦得《避暑录话》卷下 《避暑录话》:嘉祐中苏子容、吕晋叔馆下,一日忽见舣舟汴岸,坐于船窗者唐臣也。翌日,自局中还,唐臣有留刺,乃携酒具舟往谒之,则舟已不知所在矣。归视其刺之末有细字小诗一绝云云,讫不复再见。)
挽鄢晋叔主簿名晋,同榜) 宋末元初 · 文天祥
五言律诗 押尤韵
此君何坦坦,回首杏园游。
魂魄湘潭去,声名彭泽休。
百年中道短,千里故乡愁。
六子三方幼,遗言可泪流。
司徒王公诗序 北宋 · 韦骧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七七六、《钱塘韦先生文集》卷一七
司徒王公宝元初以职方副郎提点夔路刑狱事,其后五十年,季子晋叔朝奉大夫转运判官
馀杭韦某时亦按刑此道而舍于渝。
一日,晋叔以岁巡至,谒余所舍,观厅壁题名,惨然有戚容,曰:「侍先公于此,齿尚幼,不能记其所施。
然列城耆旧,当有能道之者。
于家集中得当年所为诗章,居常敬诵,亦有以见先公之所存。
欲勒诸石以永其传,敢请为之序」。
予谓晋叔少以文艺取科第,克世其家。
晚以材术被选抡,出使一路,适同其先,可谓荣矣。
纪传遗文,以扬亲之美,可谓孝矣。
以是心而见属以序,余安得以不敏辞?
既而录公之诗古律三十九篇以为示,皆巴夔所作。
观其语格遒壮,理趣幽远,真得诗人之风。
若《金盘草》、《巫庙鸦》、《圣水泉》此数篇者,又足以见公爱人利物,守道知命,而自得于胸中也。
其他点窜云烟,纾写情性,洒然脱去凡近,追逐淳古,深可尚也已。
夫言志者诗也,见其诗知其志,则公之为人与其所施,不俟询耆旧之所道,而心固服之矣。
虽然,余岂知诗者,姑徇所请以序之。
程正辅(二二) 北宋 · 苏轼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九○四、《苏文忠公全集》卷五四
某启:承服温胃药,旧疾失去,伏惟庆慰。
反复寻究,此至言也。
拙恙亦当服温平行气药尔。
德孺书信已领,尚未闻所授,岂到阙当留乎?
兄亦归觐尔,何用更求外补。
惠及佳面,感怍。
适有河源乾少许,并香篆一枚,颇大,谩纳去,作笑。
有肉苁蓉,因便寄示少许,无即已也。
晋叔,实佳士,颇有文采气节。
恐兄不久归阙,此人疑不当遗也,故略为记之。
不罪不罪!
祭周晋叔文 北宋 · 黄庭坚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三三九
豫章黄庭坚洛下王琳,谨以清酌时羞之奠,致祭于亡友晋叔周兄之灵。
呜呼晋叔,遂至于斯。
天夺善人,贤愚一词。
自古皆有死,君子以息,君年四十,则夺之亟。
终日怡怡,恭顺孝慈,一朝失之,谁能不悲。
君材齐敏,练达世故,风雨如晦,不渝其度。
雍容和平,不骄色声;
事不后时,物无伏情。
庭坚在僚,倾盖如旧;
辱君游,义兼昏友。
平时相从,尊壶弈棋,劝善举过,笑言嘻嘻。
一日不见,使人咏思,寄声安不,借问宿昔。
子不来过,我必往即。
万事渠尽,华堂山阿,无复见时,呜呼奈何!
问君何之,君不能语,祖筵一觞,其泪如雨。
尚飨!
按:《山谷全书·正集》卷二九。又见傅校本《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九七,《永乐大典》卷一四○五四。
吕晋(夏校:当作缙(叔著作遗新茶)其品大窠叶收,二;叶二十六,一;郝原叶仲原,四;章坂叶二十九,二;碧原王家,二;大佛岭游■(亻冂),(夏校:猜是洞或涧)四;凡六家(注据残宋本,他本皆无)。一作释永颐诗。题作《吕晋叔著作遗新茶》。) 北宋 · 梅尧臣
 押词韵第十一部
四叶及王游,共家原坂岭。
岁摘建溪春,争先取晴景。
大窠有壮液,所发必奇颖
一朝团焙成,价与黄金逞。
吕侯得乡人,分赠我已幸。
其赠几何多,六色十五饼。
每饼包青蒻,红签缠素苘。
屑之云雪轻,啜已神魄惺。
会待嘉客来,侑谈当昼永。
郑自明1178年10月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四七○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二五、《古文渊鉴》卷六○、乾隆《福建通志》卷七○、乾隆《延平府志》卷四○ 创作地点:福建省南平市武夷山市
副封曩恨未见,今兹幸得窃读,感叹之馀,敛衽敬服。
尝窃论之,以为非独忠谅恳切有以过人,于才辨智略亦非人所能及。
不知刘元城、陈了翁辈如何尔。
上圣聪明,开纳如此,一旦感寤,去鼠辈如反覆手耳。
太平万岁,虽老且病,尚庶几及见之,幸甚幸甚。
补郡怀章,虽郁公议,然得以此閒暇进德修业,益懋久大之规,天意亦有非偶然者矣。
更愿深自培养,以厚其基,笃志讲学,以浚其源,使诚意充积而锋颖潜藏,义理著明而议论条畅,则一日复进而立于朝,其所以动寤启发者,决不但如今日之所就而止也。
盖前日文字固为剀切,但论事多而论理少,数群小之奸欺虽详,而于人主之所以端本清源、修德立政之意有未备也。
此其所以然者,失于逆料,听者谓之迂阔而不敢言,亦自于此理讲之未精,不免于自以为迂阔而不足言也。
兼今日之病,只此一病最大,若药之未效,则其他小小證候不必泛投汤剂,以缓药势。
而欲攻此病,所用之药亦须一君二臣三佐五使,多少缓急,次第分明,乃易见效。
今既杂治他證,而所用以攻病根者,又未免互有得失。
亦已详为令弟言之,归当一一禀白,不审尊意以为如何。
衰陋不足以及此,猥蒙不鄙,见使与议其间,亦私感时论之至此,不觉倾倒而忘其愚耳。
此外则伯恭所告读书取人之意,亦所宜深留意者。
盖吾人所立已如此,使天无意于右宋则已,若有此意,异日之事岂得而辞其责哉?
然则今日吾人之进德修业,乃是异时国家拨乱反正之所系,非但一身之得失荣辱也。
惟高明深念之。
然讲学之方未得面论,犹颇以为恨也。
陈丈此行,所系不轻,待于下流,不胜日夕之拳拳也。
熹之出处不足为时重轻,诸公或听其辞固幸,不尔,则受命而复请祠。
又不得,则当申审奏事,以卜可否。
又不得,则引疾丐闲。
此于进退固自以为有馀裕者,未审老兄以为如何?
若终身不出之计,则自禄不逮养之时已决于心怀矣。
今亦不敢固必,且得随事应之耳。
但申审状中,欲少露久违轩陛,愿得一望清光之意,使知本无羞薄诏除之心,不知可否?
幸为筹度,留数字于曹晋叔处,令寻的便附来见教为望。
或不必然,即只依常格写去也。
似之文字果佳,甚慰人意。
老兄亦当勉其进修,以俟时也。
向来一番前辈,少日粗有时望,晚年出来,往往不满人意,正坐讲学不精,不见圣门广大规模,少有所立,即自以为事业止此,更不求长进了。
荆公所谓末俗易高,险涂难尽者,亦可念也。
人材衰少,风俗颓坏之时,士有一善,即当扶接导诱,以就其器业,此亦吾辈将来切身利害。
盖士不素养,临事仓卒乃求,非所以为国远虑而能无失于委任之间也。
侯官处更有胡明仲侍郎史论,议论亦多切于事理,不知尝见之否?
若未,可就借看,发人意思也。
昨得都下知识书云,伯恭说熹不必请对,此其意盖恐熹复以抵触得罪,沮坏士气。
此意人少识之者,只似熹偷得差遣做一般。
彼意固善,然恐不可承用也。
如何?
吕伯恭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四九○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三三、《朱子年谱》卷一
便中两辱诲示,感慰之深。
即日雨寒,伏惟尊候万福。
熹正初复至邵武,还走富沙,上崇安,四旬而后归。
将为婺源之行,未及而韩丈召还,道出邑中,寄声晋叔,必欲相见。
不免又出山一巡,疲曳不可支矣。
极欲一到三衢,哭汪丈之丧,而未敢前,未知所以为决。
旦夕上道,却徐思其宜耳。
叔昌寄示所作奠文,曲尽其为人之梗概,读之令人陨涕也。
何兄志文语病诚如所喻,前此固已疑而改之矣。
它所更定尚多,匆匆未暇录呈,草本告收毁之也。
子澄已对未?
所欲言者,想已子细商较。
大抵今日发口,欲其尽己而不失时义之中,此为难耳。
尊嫂葬事想已毕,自此无事,以次整顿诸书,以惠后学,甚善。
然亦愿早下手也。
熹所欲整理文字头绪颇多,而日力不足。
今又方有远役,念念未始一日去心也。
读《易》之法,窃疑卦爻之词本为卜筮者断吉凶,而因以训戒。
至《彖》、《象》、《文言》之作,始因其吉凶训戒之意,而推说其义理以明之。
后人但见孔子所说义理,而不复推本文王、周公之本意,因鄙卜筮为不足言;
而其所以言《易》者,遂远于日用之实,类皆牵合委曲,偏主一事而言,无复包含该贯、曲畅旁通之妙。
若但如此,则圣人当时自可别作一书,明言义理,以诏后世,何用假托卦象,为此艰深隐晦之辞乎?
故今欲凡读一卦一爻,便如占筮所得,虚心以求其词义之所指,以为吉凶可否之决,然后考其象之所已然者,求其理之所以然者,然后推之于事,使上自王公,下至民庶,所以修身治国皆有可用。
私窃以为如此求之,似得三圣之遗意。
然方读得上经,其间方多有未晓处,不敢彊通也。
其可通处,极有本甚平易浅近,而今传注误为高深微妙之说者(如「利用祭祀」,「利用享祀」,只是卜祭则吉;「田获三孤」,「田获三品」,只是卜田则吉;「公用享于天子」,只是卜朝觐则吉;「利建侯」,只是卜立君则吉;「利用为依迁国」,只是卜迁国则吉;「利用侵伐」,只是卜侵伐则吉之类。但推之于事,或有如此说者耳。)
凡此之类不一,亦欲私识其说,与朋友订之,而未能就也。
不审尊意以为如何?
因来幸以一言可否之。
礼书亦苦多事,未能就绪。
书成,当不俟脱稿,首以寄呈,求是正也。
示喻令学者兼看经史,甚善甚善。
此间来学者少,亦欲放此接之。
但少通敏之姿,只看得一经或《论》《孟》,已无馀力矣。
所抄切己处,便中得数段见寄幸甚。
然恐亦当令多就经中留意为佳。
盖史书闹热,经书冷淡,后生心志未定,少有不偏向外去者,此亦当预防也。
如何?
季通行计久未能办,近复有同母兄之丧,旦夕或同过婺源,然后入浙。
扩之已去,今想到彼久矣。
到邑中扰扰,临行作此,书不尽怀。
子约兄不及别状,意盖不殊此。
塾蒙收教,举家知感。
恐其懒惰未能顿革,更望痛加鞭策,千万幸甚。
馀惟为道自重。
林择之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二○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四三
昨得晋叔书,说「刚毅木讷近仁」,云择之尝告以「仁者,人所以肖天地之机要,须就发见处看得通神,自然识得」。
细看此说,似非所以晓人,乃所以惑人。
晋叔缘此说得来转没交涉,不免就其说答之,似稍平稳。
今谩录去,不知还更有病否?
孔门求仁功夫似只是如此著实说,未有后来许多玄妙也。
「通神」之语,恐亦有病。
况不务涵养本根而直看发处,尤所未安。
「仁者,人所以肖天地之机要」,此句极好,然却只是一句好说话。
正如世俗所谓卦影者,未知仁者定理会不得,知仁者又不消得如此说与它。
要之圣贤言仁自不如此,观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可见矣。
如何如何?
林择之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二○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四三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学行典卷九七
所答二公问甚精当,亦尝答之,只说得大概,不能如此之密。
然劝深父且看《语》、《孟》、《大学》,其意亦如所示也。
仲弓一段太迫切,观渠气质与识致所及,似禁不得如此钳锤也。
晋叔亦是自悠悠,诸公觉得且如此。
何丞近得书,亦未有进处,馀则不闻问也。
季通两日尽得讲论,亦欲附书,未暇。
渠终是未专一,若降伏得此病痛下,方有可用力处。
已深告之,未知如何。
终日愦愦,自救不了,更添得此累,思与吾择之相聚,观感警益之助,何可得耶?
瞻仰非虚言也。
昨日书中论未发者看得如何?
两日思之,疑旧来所说于心性之未有差,而「未发」、「已发」字顿放得未甚稳当。
疑未发只是思虑事物之未接时,于此便可见性之体段,故可谓之中而不可谓之性也。
发而中节是思虑事物已交之际,皆得其理,故可谓之和而不可谓之心。
心则通贯乎已发未发之间,乃大《易》生生流行,一动一静之全体也(云云。)
旧疑《遗书》所记不审,今以此勘之,无一不合。
信乎!
天下之书未可轻读,圣贤指趣未易明,道体精微未易究也。